“大哥!你们是真的一点脑子都没有的吗!”
“我和他要真关系好,我能骂他骂成那样吗?还踏马顶罪,你们见过谁家顶罪两个人都在牢里关着的啊?”
“你们踏马的能不能懂点法啊?”
曾经的公社会计,结果蹲了这么多天的大牢,陈德忠是真的压抑坏了。
这会的他就像是找到了一个宣泄点一样,不断用鄙视的语言在宣泄着自己心中的委屈。
他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,几个匪徒作何感想暂且不知,但钱老太和陈德忠媳妇这会是真的大气都不敢出。
她两是真不知道陈德忠是哪来的勇气。
竟然敢让这几个拿着刀的匪徒去学法律……
土坯房内的气氛突然就凝重了起来,屋子里很快就只剩下了陈德忠怼天怼地的谩骂声。
光是自己一个人唱独角戏,很快,陈德忠也渐渐恢复了理智。
意识到那几名匪徒眼神来者不善,陈德忠心脏咯噔一下,近乎骤停!
他满头大汗道:“大……大哥,我说这些,其实也是为了你们好。”
“草泥马!”
邢三阴着脸,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抽在了陈德忠的脸上。
“你踏马的有点不尊重人了,你知道不?”
自己踏马是匪,手里还拿着刀,好几个兄弟都在身边候着,怎么就被这煞笔劈头盖脸骂了一脸的唾沫星子?
晃过神来的邢三只觉受了奇耻大辱!
白花花的刀刃抵在陈德忠的脖子上,就要当场抹了他的脖子泄愤!
“大哥!大哥!”
“别!别!千万别!”
理智终于占据了高地,小命即将不保的陈德忠一针见血就祭出了保命的金牌:“二十根金条!二十根金条!你杀了我,二十根金条谁帮你找?”
因为这悬赏花红的事,现在县里到处抓人,邢三和一众弟兄要不是实在揭不开锅了,也不至于顶风作案。
陈德忠这高呼的二十根金条,还真就悬崖勒马将人给劝住了。
邢三用刀抵着陈德忠的脖子,一脸的狐疑:“你有办法?”
“我……”
陈德忠要真有办法整死陈然,那也不至于连着好几次都被陈然给整得去蹲笆篱子。
一时间也想不出任何的办法来,陈德忠仅仅只是迟疑了不到三秒的功夫,突地就感觉脖子上在滴水了。
那邢三再没文化也是悍匪,就这么几秒的功夫,他就已经不耐烦地拉开陈德忠的脖子上。
“大哥!大哥!我有办法!我肯定帮你想出办法来!”
意识到面对的真是一群穷凶极恶的悍匪,陈德忠险些就尿了裤子。
“别的不说,我和陈然都住在鹰嘴屯,你们这几张生面孔要混进去不好弄吧?我……我可以帮你们啊!”
“我儿子就是被陈然给害死的,我和你们就是天生的盟友啊!”
现在的陈德忠明显是比先前顺眼了不少,邢三被他说得心动,目光当即就往几个弟兄瞟了过去:“哥几个,怎么说?”
“大哥,二十根金条啊!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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