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当兵,哪怕是当个教官也行。
但林逢义那边已经发话了,说放赵以安走,任何人不得阻拦。
这让钟强不甚理解。
就算他们不一定能把赵以安给留下来,至少也得挽留一下吧。
您这是不是有点太痛快了?
闻言,林逢义点上一根烟,反问道:“钟强,我记得我说过,赵以安要走,任何人不得阻拦吧。”
钟强点头:“对。”
林逢义看向他:“那你刚才为什么要拦下他,劝他在部队里多待几天呢?”
“那是因为我...”
钟强刚想要说他打算挽留赵以安,让赵以安在部队里发光发热。
但话还没有出口,他就突然意识到了什么,语气一顿。
“您的意思是...”
“你总不能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,去挽留他吧。”
林逢义抽了口烟,道。
如果他就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老头子,那也就算了。
但问题在于,他是中部战区的副指挥。
让一个副指挥,在一种士兵面前,低声下气的去求人,这怎么想都怎么不合适。
而且。
“你刚才也挽留了,他的态度你难道没看到?”
林逢义又问道。
闻言,钟强沉默,没有说话。
只是点上一支烟,深吸一口:“我就搞不懂了,这小子为什么对当兵这么排斥。”
“还能为什么,人家有本事,选择多呗。”
林逢义呼了口烟气。
对此,钟强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。
赵以安确实有本事。
不然的话,其也不会被他们这么惦记。
“行了,人都走了,还愣在这里干什么?”
“回去吧,没活干啊?”
眼瞅着钟强半天不吭声。
林逢义将烟抽完,随手丢进旁边的垃圾桶里,便朝着军区内走去。
闻言,钟强也回过神来,连忙应了一声,快步跟了上去。
...
...
四个小时后。
农大校门口。
“赵同志,农大到了。”
车子停在路旁,司机开口,对着赵以安说道。
闻言,赵以安从睡梦中醒了过来,揉着眼睛朝窗户外看了一眼,确认是到了农大后,点了点头:“谢了啊。”
“您客气了,这是我职责所在。”
司机温和说道。
然后就打开车门,走到车后面,打开后备箱,将赵以安的行李从车上搬了下来,递给赵以安。
见此状。
旁边的路人忍不住纷纷驻足。
“又是军车?咱们农大这是咋了?怎么这段时间,光有军车来啊?”
“谁知道呢,不过从车上下来的那个人,看起来,怎么那么眼熟呢?”
“当然眼熟了,那是赵以安啊!”
“赵以安?他不是犯事进局子了吗?”
“啊?他不是涉嫌泄露国家机密,已经被毙了吗?”
“???你们说的都他妈什么乱七八糟的?这是哪儿听的谣言?人家现在不是好端端的站在那儿呢吗?”
“所以我们才很震惊啊,这有啥问题吗?”
“没...合理。”
“所以赵以安这到底是啥情况,一个星期前被军车接走,今天又给送回来了,这是干啥去了。”
“不知道,但能让军车接送,想来肯定是和部队有关系,部队里的事咱们还是别打听了,要是打听着打听着,给自己送进去,那可就凉了。”
“确实,走了走了。”
“......”
人们议论着,纷纷散去。
对此,赵以安并不知情。
他只是在从司机手里接过了行李后,就拿着行李,朝着宿舍走去。
此刻正值下午三点。
课还没有上完。
因此,宿舍里一个人都没有。
赵以安放下行李,本想着去天台练武。
但想了想,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。
因为他现在掌握了明劲,可以劲气外放,并且他还将这劲气外放融入到了自己的武学当中。
这就导致他要是练武的话,就必须要劲气外放才行。
今天上午他跟许卫国战斗的时候,仅仅释放了一会儿的劲气外放,就直接给那混凝土石台给踩出了凹陷。
这要是在天台上练武。
那天台不一定能够承受住他的力量。
尤其他们这个男寝还是个老宿舍,有三四十年的历史了。
万一他用力过猛,一不小心踩踏,掉进楼下的宿舍里了。
那画面,单是想想,都感觉极度生草。
“还是在地上练吧。”
赵以安咕哝一句,而后就走出寝室,在校园里溜达,找寻起了自己的锻炼场地。
然而,锻炼场地还没有找到。
周元德却是在得知赵以安回来后,先一步找了过来。
“赵小友,赵小友,出事了!”
周元德急匆匆的来到赵以安面前,开口说道。
闻言,赵以安眉头微微一皱:“出事?什么事?”
“季伶,季伶...”
周元德吞咽着口水,上气不接下气,好半天,这才艰难挤出一句完整的话:“季伶被打了!”
“嗯?”赵以安轻咦一声:“她不会是回家了吗?怎么还被打了?”
“因为比赛,你还记得你之前收到过的那个华山论剑邀请函吗?”周元德问道。
赵以安想了想:“记得。”
这是上个月,赵以安在解决了毒贩案后,那武协官方给他发来的邀请函。
当时他并没有把这玩意当回事,随手就丢进垃圾桶了。
“季伶被打,跟这个华山论剑有关系?”
赵以安问道。
周元德点了点头:“没错!因为有武者在查看今年华山论剑的参赛者名单时,看到了你的名字,因为你在武术圈并不出名,所以他们就以为你是关系户,要让武协取消你的参赛资格。”
“所以呢?我本来也没想着要去参加啊,他们乐意取消就取消呗。”赵以安表示这个华山论剑他根本就没想着去。
周元德顿时苦笑一声:“你是不在乎,但是季伶在乎啊,她作为你的追随者,不允许这群人取消你的名额,便跟这群人争辩了起来,然后...然后他们就设下了擂台,说要跟你战上一场,检验一下你的实力,但那个时候,你人又不在学校,联系不上,季伶就选择自己去了,结果...”
结果就跟周元德最开始说的一样。
季伶被打了。
虽然她的实力也不差,还没三十,就已经是一流武者。
但双拳难敌四手。
面对那些挑战者,难免有些力不从心。
这就导致她没打上几场,就遗憾落败。
闻言,赵以安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。
取消他参加华山论剑的资格,赵以安不在乎。
但牵扯到季伶。
并且季伶为了维护自己,还被这群人给打了。
赵以安就不能不在乎了。
“他们在哪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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