噗……撕心裂肺的疼痛，让水月涵喷出一大口血，再也承受不住，眼前一黑就昏倒在地上。
“真是不堪一击，无聊！”
苏浅沫一看水月涵居然就这么晕过去了，不禁撇嘴嘟囔一句，然后蹲下身子，伸手探了探水月涵的鼻息，然后唇角勾起一丝弧度，“不错，还没死！”
在一旁的二小黑听完一愣，一双眼眸里满是不解，“主人，你怎么不干脆杀了她？”
“干嘛要杀了她？你不觉得就这样让她活着不是更好么？”
“主人……”二小黑的眼睛忽然亮得出奇，隐隐约约还能看到里面有一丝雾气充斥，抽抽搭搭的开口，“主人，你真是太善良了！能被主人契约真的好开心！”
说完，二小黑就又黏在苏浅沫身上，一通乱蹭，看在玖羽的眼里就是一脸贱样。
苏浅沫嘴角直抽搐，她还没说话，就听玖羽没好气的开口，“二小黑，你是不是傻？跟猪一样笨，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殿下善良了？你觉得有哪个善良的人会把别人的脸给划花了？还在上面画了只王八？哼，殿下怕水月涵死掉，那是因为她还没有玩够，因为折磨活人比折磨死人要痛快得多！殿下刚刚毁掉了水月涵的灵珠，那她以后就是废人一个了，你说一个废人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要怎么生存？那种感觉简直就是生不如死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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